高校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演進歷程與未來趨勢
作者:藍 璟 李 萌
發布時間:2024-07-04 11:13:00 來源:陜西教育·高教
[摘 要]輔導員作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力軍,承擔著鑄魂育人的重要職責,必須主動占領網絡陣地,精心設計符合大學生認知觀念、接受方式和交流語境的工作內容。自從互聯網接入中國以來,高校輔導員的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經歷了探索適應期、開拓發展期、融合深化期三個階段。隨著新一輪技術變革,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重點將會逐步向打造育人環境、注重內容創作、定制個性方案、構建協同團隊、提升網絡素養等方向發展。
[關鍵詞]高校輔導員 網絡思想政治工作 歷程 趨勢
課題:本文系教育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隊伍培訓研修中心(陜西師范大學)課題《融媒體時代高校網絡意識形態話語權建設面臨的問題及對策研究》(課題編號:21KT07)。
引 言
輔導員承擔著鑄魂育人的重要職責,如何主動占領網絡陣地,精心設計有時代特點,符合大學生認知觀念、接受方式和交流語境的教育內容,是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的必然要求和重要手段。系統梳理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演進歷程、形成規律,科學研判發展趨勢,對于創新方式方法、提升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針對性和實效性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
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探索適應期(1994—2004年)
這一時期,大學生逐漸開始接觸并使用互聯網,高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也開始起步,輔導員作為最貼近大學生的思政工作者,也隨之跟進探索,互聯網成為思想政治工作中的“自選工具”。但是輔導員在網絡中開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工作意識普遍不足,多扮演著“觀望者”的角色,參與積極度不高,認知角度還很片面,普遍認為網絡思想政治工作就是要消減大學生在網絡中受到的負面影響,應對網絡對大學生帶來的潛在風險,對大學生網絡行為進行管理,主要采用“防、堵、管”的管理方式。
1.被動參與,個別探索(1994—1999年)
1994年10月,中國教育和科研計算機網(CERNET)建設全面啟動,高校作為科學技術應用的最前沿,校園網建設隨之展開。一些大學生開始涉足網絡,由此獲取了豐富的信息資源、開闊的國際視野,但是一些負面影響也在大學生中開始顯現。在當時國際互聯網信息輸入和輸出流量中,美國所占比例均超過85%,而中國僅占到0.1%和0.05%,呈現嚴重的不對稱現象,給網絡思政工作帶來了嚴重的挑戰。當時,輔導員大多以“救火隊員”的角色在互聯網上開展教育引導。1996年,清華大學三名輔導員在局域網“聽濤”BBS上擔任版主,以平等的網友身份與大學生開展交流,聽取學生的心聲,解決他們的思想困惑,成為輔導員開展網絡育人的早期典型探索。但是受制于各個高校網絡基礎建設水平和重視程度的差異,上述探索仍然屬于個案,也缺少頂層指導與專業支持,并未能形成普遍聲勢,總體呈現自發性、被動性、個體性的特點。
2.主動應對,構建陣地(1999—2002年)
1999年,中共中央印發《關于加強和改進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見》。2000年,教育部印發《關于加強高等學校思想政治教育進網絡工作的若干意見》,從頂層設計上促進了制度完善,著力推動思想政治工作干部進入網絡開展教育引導。一些學者開始關注由網絡引發的大學生行為變化和思想觀念變化,對于網絡帶來的青年大學生人際情感疏遠、道德規范弱化、道德失范及網絡犯罪等問題提出了前瞻性建議。從“紅色網站”(清華大學)、“紅旗在線”(北京大學)到“覺悟網站”(南開大學),一批由輔導員參與指導建設的思想政治教育網站陸續涌現,發揮了正面教育功能。與之相適應的是網絡工作隊伍建設被明確提上日程。許多高校輔導員在一線積極承擔著網上黨團校建設、時事政策宣講、日常生活答疑等任務。但是從整體上看,參與網絡思政工作的輔導員占比仍然不高,在網絡內容建設上缺少一定的理論性、客觀性、歸屬性,方式方法仍以“規訓式”的說教居多,“紅色網站”的用戶黏性隨著學生新鮮感的下降也逐漸降低。對于互聯網應用仍然停留在“網絡工具論”的層面,缺少網絡社會觀指導下的圈層化分解等科學方法。
3.有效轉化,總結提升(2002—2004年)
2002年前后,校園BBS迅速成為高校師生網絡溝通交流的主要渠道,代表著中國高校的網絡社群文化逐漸形成。比如“水木清華BBS”(清華大學)、“未名”(北京大學)、“日月光華”(復旦大學)等,由于學生參與熱情高漲,在一些影響力較大的學生群體性事件中表現出了特殊的作用,逐步引發了高校的關注。如何建設一支政治素養過硬、專業能力突出、網絡技術嫻熟、工作本領高超的網絡思想政治工作隊伍引起了普遍重視。輔導員理所當然成為加強網絡思政隊伍建設的“先鋒隊”,涌現了一批熟悉網絡文化特點、掌握網絡育人本領、做出突出成效的輔導員代表。比如,復旦大學輔導員包涵在班級網上主頁寫下總計12萬多字的周記,記錄學生的成長歷程以及對學生工作的實踐思考。
綜上,處于探索適應期階段的輔導員網絡育人工作還處在簡單的“瀑布式”灌輸模式,主要表現在輔導員的育人活動多為興趣驅動、單點著力,網絡思政教育缺乏科學的理論研究,網絡工作隊伍缺少專業化的建設與培訓,網絡思政教育的方法還比較簡單和粗獷,這些問題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輔導員開展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成效,但是為輔導員開展網絡育人工作提供了經驗,打下了基礎。
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開拓發展期(2004—2012年)
這一時期,輔導員參與網絡育人工作的熱情逐漸高漲,特別是隨著人人網、博客等互動社交媒體的出現,網絡平臺的扁平化、去中心化特點日益顯現,互聯網成為思想政治工作中的“互動界面”。輔導員在實踐中充分發揮網絡的平等、共享、互動等特點,一些輔導員還將教育敘事的方法融入網絡教育之中,思政網絡的內容吸引力、用戶黏性有了明顯提高,但是,輔導員網絡工作大多聚焦在大學生學習、生活等管理服務細節,在網絡主流輿論引導、網絡意識形態教育等方面存在一定的短板。
1.借力主流平臺,推動內容創新(2004—2007年)
2004年,《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見》印發,明確提出,要密切關注網上動態,了解大學生思想狀況,加強同大學生的溝通與交流,及時回答和解決大學生提出的問題。這為輔導員深化網絡育人工作提供了重要的遵循。這一階段,伴隨著中國大學生在線的開通,輔導員網絡育人工作有了強大的平臺支撐。該網站本著合作互動、共建共享的原則,加強與其他區域大學生網站的聯系與合作,逐步在資源共享、技術互惠、活動聯辦、工作研討和隊伍培訓等方面開展合作,通過舉辦優秀校園網絡通訊員夏令營、共建團隊精英夏令營,舉辦《輔導員電子雜志》等方式,培養了一批輔導員網絡思政骨干,并依托豐富多彩的網絡活動,有效提升了大學生的參與性,實現了深度的師生互動,有力提升了主題性網站的用戶黏性。
2.拓展教育空間,提升交流互動(2007—2009年)
2007年8月,易班網正式誕生,建構了集教育教學、生活服務、文化娛樂為一體的新型教育平臺。最初是以網上班級(e-class)呈現,2009年轉型成為學生網絡互動社區,開始在上海高校開始進行試點運行。易班作為一個實名制網絡空間,輔導員在網絡社區中,可以與大學生之間有效形成情感溝通及學習交流等行為,更易被用戶所接受,也產生了一批活躍在易班網絡育人陣地的優秀輔導員。同一階段,隨著國內各門戶網站紛紛加入博客陣營,輔導員依托博客開展網絡思政工作逐漸成為潮流,涌現了湖南師范大學陳麗蓉、江西理工大學繞先發、贛南師范大學黃暉、泰州學院朱以財等一批代表。難能可貴的是,一些輔導員骨干嘗試以團隊方式發布輔導員工作的相關信息、理論思考和工作經驗,初步形成了“報團取暖”的整體網絡育人態勢,依托網絡平臺、通過互動平臺提升輔導員隊伍的凝聚力和開展網絡思政的能力。
3.創設敘事場景,開啟行動研究(2009—2012年)
教育部在2009年工作要點中明確提出“普及輔導員博客,引領高校網絡文化”。針對此時SNS、博客、微博客、人人網等新媒體平臺在大學生群體中的快速普及,輔導員隨之積極拓展育人空間,利用網絡社交軟件、網絡互動社區開展工作,將思政教育主客體之間的互動敘事場景引向深入。比如,輔導員在人人網上實名注冊賬戶,發表思想觀點、辟謠不實言論、加強輿論宣傳和開展平等對話,利用手機為載體構建手機短信文化等,開展學生社團建設、輔導員博客建設、主題教育等線上線下互動。與此同時,隨著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學科定位的確立,輔導員也結合工作實踐展開行動研究,自覺性、意志力和創造力更加突出,理論研究視野更加廣闊多樣,對網絡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內容、機制、對策等方面問題研究得到全面推進。
綜上,在開拓發展期,輔導員開展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開放性、動力性、協同性不斷增強,形成了“蒸騰式”育人格局,互聯網作為承載、滲透、交互思政教育內容的空間,更多地被輔導員使用。但由于多數輔導員在網絡研究中存在一定的滯后性,離散化、籠統化、套用化的思政教育內容逐漸在日益豐富多元的網絡產品中失去競爭力,限制了輔導員網絡思政工作的實際效能發揮,從而呼喚輔導員進一步升級方法“版本”,適應網絡和學生變化。
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融合深化期(2012年至今)
這一時期,新型社交網絡裂變式傳播,發展快、范圍廣、跨度大、傳播快,網絡思政教育也呈現出滲透引導的顯著特點,互聯網成為思想政治工作中的另一“空間”,輔導員在實踐中充分發揮網絡的碎片化、泛在化、融合化等特點,在思政網絡的內容中注重以契合學生習慣的話語方式來包裝網絡思政教育產品,提升其親和力和吸引力。
1.思想高度重視,積極開展實踐(2012—2014年)
2012年被定義為移動互聯網元年,智能手機、平板電腦等移動終端開始在大學生中普及,微信、微博等移動應用技術開始廣泛使用。即時化的信息傳輸使得大學生逐步形成“無人不網”“無處不網”“無時不網”的行為特征。即時性的通訊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快速拉近了輔導員與學生之間的關系,提升了師生的交往頻率,以往需要以電話或面談為主的溝通方式逐漸被以微信、QQ等社交軟件為主的溝通方式所取代。在此時期,大學生能夠接觸到的網絡平臺內容相對匱乏,輔導員創作的網絡思想政治教育產品以其新奇感和親和力迅速吸引大學生的“流量”,以“祝鑫工作室”為代表的輔導員網絡思政工作室陸續成立,以“南航徐川”“復旦百曉生”為代表的輔導員網絡平臺日益成熟,通過互聯網為大學生提供事務性、服務性的工作說明和情感性、思想性的交流引導,受到大量學生追捧,引發輔導員群體的積極效仿。
2.強化平臺融合,豐富使用場景(2014—2019年)
2014年11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教育部聯合召開“易班建設經驗推廣暨創新網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會議”。在“互聯網+”這一現實課題前,大量的輔導員入駐易班開始網絡思政工作“初體驗”,嘗試以易班這個影響力最大的校園網絡互動社區為抓手開展豐富工作,比如建設以“易班優課”為代表的云端課程資源庫,為學生精準提供社會實踐類、技能增長類、人文藝術類等教學內容,融入學校通知、請銷假、獎助學金申報、晚點簽到、班務公開、困難補助、心理健康、迎新系統等學生“剛需”功能,同時開設校園熱門活動、精彩博文、時政熱點等社交版塊,讓學生能夠了解校園最新資訊、參與熱點話題討論等。但是,部分輔導員在未進行充分解釋溝通的情況下采用行政命令進行易班推廣,引起學生的抗拒抵觸,影響了易班平臺在學生中的“口碑”,反而使學生轉向微博、知乎、B站等匿名社交軟件。
3.升級技術應用,學習“屏幕”作戰(2019年至今)
2019年,中國正式進入5G商用元年,隨著移動互聯網應用的普及和繁榮,視頻、短視頻等應用深受大學生青睞。網絡空間的互動交流代替了面對面的談心談話,輔導員大量工作需要通過即時通信軟件、社交軟件、視頻軟件開展。在此時期,一些輔導員以其職業身份迅速成為抖音、快手等平臺的“網紅”,比如合肥師范學院“瑩哥話真多”(粉絲人數超149萬)、燕京理工學院“輔導員男姐”(“粉絲”人數超36萬)、鄭州工商學院“阿振是個輔導員”(“粉絲”人數超16萬)等賬號,更新頻率高,內容接地氣,迅速拉近了輔導員與大學生之間的距離。還有一些輔導員變身“程序員”,開始通過技術創新探索更加高效的教育方式,通過開發手機小程序、應用APP開展日常管理與服務工作,結合紅色資源制作“劇本殺”“通關游戲”進行思想政治教育,成為學生心中“別人家的輔導員”。
綜上,融合深化期的輔導員網絡思政教育工作即時性、精準性、超時空性不斷增強,形成了“磁吸式”育人格局,形成了線上線下互補融合的交互體系,基本實現了與學生網絡生活同向同行。但互聯網技術與網民社會生活的融合還在繼續,同時也充滿了變化和不確定性,這為輔導員開展網絡思想政治工作創造了新契機與新視角。
輔導員開展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未來趨勢
隨著元宇宙的概念走向現實,網絡從移動通信互聯時代被帶入了全息平臺時代,人工智能與網絡空間相互交織,互聯網將成為與師生相生相伴的“生活世界”,也將深刻影響高校輔導員網絡思想政治工作的未來發展趨勢,總體來說有以下五個方面:
1.打造“沉浸體驗”育人環境
隨著AI、AR、VR、6G、云計算等技術成熟度的巨大提升,它們衍生出的游戲、娛樂、社交方式給用戶帶來沉浸式感受,其公平性與去中心化的特點受到越來越多大學生的歡迎,而利用這些新技術打造沉浸式體驗教育模式也為輔導員開展工作提供了新的思路。輔導員可以利用虛擬造景、虛擬造境、虛擬造人等方式,“紅色文化虛擬體驗館”“社會交往VR體驗館”“愛國主義教育體驗館”等資源,使大學生能夠沉浸在預設的場景情境中,提升思政教育的氣氛感和感染力,有效增強師生的互動體驗。比如,學生通過在特定的虛擬情境中“再造”人生歷程的形式進行體驗學習,輔導員共同“復盤”討論教育內容,將學生化身歷史事件中的個體,通過經歷“實踐考驗”而實現個人成長。
2.注重“供需適配”內容創作
當前由輔導員創作的網絡教育內容雖然在數量上呈現井噴式態勢,但其中高質量的網絡教育精品卻供給不足,尤其缺乏現象級的“爆款”網絡思政教育作品。輔導員可以利用各類互聯網創新技術與熱點話題抓住學生眼球,消弭輔導員與大學生之間由于代際差異而產生的能力、興趣差異,通過創作豐富生動的思政內容、形式與載體,為學生搭建與外部世界的多層次、多向度的聯系,打破學生對思政的刻板印象,啟發學生的辯證思維,服務學生成長成才。要注意的是,作品創作必須堅持問題導向、善于解疑釋惑,及時回應學生所遇到的真實困惑,鼓勵學生正面發聲、理性思辨。
3.定制“精準畫像”個性方案
隨著越來越多的高校開展數字校園建設,利用數據挖掘、精準算法、智能分析等技術手段,抓取大學上網行為數據、校園消費數據進行群體與個體畫像,高校輔導員可借助分析結果將傳統網絡信息廣泛推送升級為精準供給和定點投放,打破網絡圈層排他性帶來的身份區隔和認知分層,增強教育內容的傳播動力、傳播能力、傳播效率,提升思政教育產品的抵達率和精準性,防止輔導員在網絡圈層中“失聲”。另外,輔導員通過大數據系統的數據抓取功能可以及時發現學生在學業、消費、心理、實習、外出等方面的一些“異常波動”行為,及時介入、干預、處理,提升思政工作的針對性與實效性。
4.構建“跨界合作”協同團隊
輔導員可以通過互聯網積極拓展育人“朋友圈”。校內與其他輔導員以及專業教師、黨政干部進行協同,校外與不同高校甚至不同行業的隊伍力量進行合作,線上與師生網絡“大V”“大號”等有影響力的網絡名人聯動,有效推動各育人主體單元協同發力。同時利用思政資源與設備的功能被互聯網無限放大的優勢,打破原本的組織界限,提升思政教育的層次與水平,聚合思政工作者力量,靈活結合自身特點與優勢,建設網絡文化精品內容,積極推出青年話語體系作品并孵化互動參與式活動,實現思政教育與文化創作、在線教育與網絡傳播共建共享、共融互促。
5.提升“智媒時代”師生素養
輔導員必須改變“擅思政不懂網絡”的短板,掌握學生的習慣和關切,主動占領網絡陣地,進行議題設置,在大事上能發聲、敢發聲、發好聲,強化思政元素的網絡融入性,才有可能形成教育引導的最大覆蓋。同時,輔導員工作職能隨著工作邊界的拓寬也隨之增加,比如網絡文化、網絡道德、網絡法治、網絡意識形態等新議題,都需要輔導員加以關注并掌握解決引導的方法,引導學生形成意識形態判斷力,鞏固主流價值引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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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璟、李萌:陜西科技大學網絡思想政治工作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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